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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9章 隐藏的危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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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瑞山王府迎客厅内时, 马勋眉头微皱,心底想着传闻中的瑞山王赵怀会是什么样的人。

马勋瞥了眼身旁的姜元良,自从进入了王府, 这位一直是低眉顺眼的模样,跟当初在他面前巧舌如簧截然不同。

姜元良察觉到他的视线,微微笑道:“马刺史稍候,想必王爷很快便会到了。”

马勋勉强一笑, 又看了眼跟在自己身边的大皇子。

这孩子一路担惊受怕, 如今虽然退了烧病好了,看着却有些傻乎乎的模样,寡言少语,一度让马勋以为他脑子烧傻了。

傻了也没事,活着就好。

正当马勋胡思乱想的时候, 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
马勋抬头, 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。

下一刻,只觉眼前一亮。

抵达瑞山之前, 马勋便听闻瑞山王赵怀是出了名的美男子, 毕竟瑞山王的模样历代不差, 而他生母德川郡主,在闺中便是京城第一美人。

但此时一见, 马勋依旧心底惊讶, 只见赵怀眸若星辰,眉眼含笑, 是那种一见便让人心底欢喜, 恨不得与他软语亲近的模样。

大约是刚新婚大喜, 赵怀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春风, 显得愈发神采飞扬, 只是眉宇之间的坚毅从容,却让人瞬间忘了他的长相,心底一凛目露敬意。

“属下姜元良参见王爷。”姜元良打破马勋的打量。

马勋心底一颤,连忙跟着行礼:“青州刺史马勋,参见瑞山王。”

赵怀已经打量过在场几人,在接到禀报的时候,赵怀心底也是惊讶不已,没想到姜元良只带着那么几个人,居然真的把青州刺史带了过来。

如此一来,他心底的揣测又真切了几分。

赵怀微微一笑,朗声道:“马刺史能来,让我瑞山王府蓬荜生辉。”

马勋一咬牙,索性半跪下来:“王爷,周帝倒行逆施,竟以焚血禁术对付忠良,甚至不惜弑杀血亲,简直禽兽不如。”

“马某虽为大周臣子,却实在不忍心见妹妹亲子命丧黄泉,不得已携大皇子前来投奔,还请瑞山王出手,救我外甥一命。”

这番话让赵怀微微挑眉,暗道这马勋明明是自己怕死,却扯着大皇子当幌子。

他倒是也乐意接过,转头看向那还不到十岁的孩子。

担惊受怕又大病未愈,大皇子脸色蜡黄,身材消瘦,看着不像是养尊处优的皇子,倒是比寻常人家的孩子都不如。

赵怀定睛一看,惊讶的发现大皇子与他还有一分相似,也是,他们的身上都流淌着大周皇室的血脉。

“这位就是曜儿表弟吧,我是你怀表哥。”赵怀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大皇子,柔声说道。

大皇子身体一抖,似乎害怕的不敢看他。

马勋皱眉,伸手将他往前推了一把:“大皇子,瑞山王在同你说话。”

赵怀不赞同的阻止了他的动作,走过去弯腰下来,看着大皇子说道:“不必害怕,你已经到了瑞山,有我在,总不会让人害了你的。”

这话在场估计没有人信,马勋甚至觉得,等大皇子失去利用价值之后,第一个要杀他的定是赵怀。

赵怀也不管他们信了没有,伸手摸了摸大皇子的头发:“来人,带表弟下去休息,派太医过去诊脉,让他好好养身体。”

等大皇子离开,赵怀的目光才落到马勋身上。

看似温柔的目光,却让马勋有一种马刺在背的压力,连带着笔直的脊梁都被压弯了一些。

赵怀笑了一声:“马刺史一番舔犊情深,本王看着也是心中感动,当初坟林坑杀惊动朝野,却从来没有人想到,周帝竟是用焚血禁术,不惜屠戮血脉亲人也要坑杀蒙王。”

“虎毒不食子,周帝身为一国之君,竟是连禽兽都不如。”马勋立刻顺着这话愤愤不平,“这般冷血残暴之辈,怎么配为一国之君!”

赵怀伸手将他搀扶起来:“马刺史心中有怨,那死在坟林的千万将士何尝没有,□□明令禁止的焚血之术,周帝都敢随意动用,他上对不起先祖,下对不起百姓。”

姜元良适时开口说道:“周帝这般倒行逆施,胡作非为,视百姓如猪狗之恶劣行径,合该让天下人知道。”

一听这话,马勋心头一跳。

下一刻,他便听见赵怀幽幽说道:“正当如此。”

马勋被安置在瑞山王府中,见过赵怀之后,他心底越发的忌惮这位年轻的瑞山王,却又发现自己无路可退。

而留在迎客厅中的赵怀主仆二人,正相互打量。

姜元良此时摆出眼观鼻鼻观心的温顺模样,看起来就像一只无害的小绵羊。

但经历过这件事,赵怀心知这哪里是小绵羊,扮猪吃老虎还差不多,即使是陆远涛也下不了海口能让青州刺史带大皇子归顺。

赵怀微微挑眉,看着姜元良问道:“姜先生送上这番大礼,心中想要什么奖赏?只要是本王之物,尽可赠予姜先生。”

姜元良却躬身道:“属下毛遂自荐,一为贺喜王爷大婚,二为才华有施展之地,普天之下,只有王爷才会给予无灵者同等待遇。”

赵怀哈哈一笑,朗声说道:“姜先生有踔绝之能、鸿鹄之志,得之本王大幸。”

“只是如此大功,不奖岂不是显得本王吝啬。”

姜元良抬头笑道:“那就请王爷记下此次功劳,不如等将来龙兴之日,再一起奖赏。”

这话让赵怀微微挑眉,暗道这姜元良的胆子可比他身边所有人都大,颇有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。

心思一转,赵怀又问道:“姜先生,本王很好奇一点,你是如何猜到大皇子在马勋处,且猜到皇帝的所作所为。”

谁知姜元良却这般说:“属下得感谢王爷提醒。”

赵怀也是一愣:“本王什么时候提醒过你?”

姜元良笑着说道:“属下在平川时候,最喜欢道听途说各路消息,曾听闻王爷继位那日,诸天降下神眷,而同一日,皇灵院上却雷鸣电闪,极为不详。”

“仅凭这个?”那时候的赵怀可还没想到焚血禁术,一直到后来的坟林坑杀,以及那一晚的对峙,赵怀才终于敢确定。

这还是他早就从瑞山太妃处得知有□□灵旨的存在,再加上使用方法,才能推测出来。

姜元良只凭着这些蛛丝马迹,就能大胆猜测,还猜中了八九不离十,那就不是一句智多近妖可以形容的。

姜元良微微一笑,又说道:“不瞒王爷,属下母亲姓薛,乃是先帝薛贵妃堂妹,虽是旁系,但曾与薛贵妃有旧。”

赵怀猛地盯住他。

薛贵妃?当年在京城时,三皇子嚣张跋扈的欺凌,他可还记在心中。

姜元良却像是看不见他眼底冷意,继续说道:“六年之前,母亲怕我不得父亲宠爱,在平川蹉跎一生,便书信一封,想让我前往京城投奔表兄,即使不能飞黄腾达,也好过在家中被人欺凌。”

“我去了,在京城见到了三皇子。”

姜元良猛然抬头:“那一日,属下便知道皇灵院是了不得的地方。”

看似寻常的一句话,却带着浓郁的血腥味,姜元良并未细说自己在京城的经历,但他身为普通人,还是靠着旁支末系的亲缘关系去投奔的穷亲戚,却能窥探到真相还全身而退,足以见得他是如何的聪明。

简短的一句话,却让赵怀瞬间明白过来,记忆中隐约零碎的碎片,在这一刻完整起来。

怪不得他一直觉得皇灵院那人熟悉无比,原来,那壳子便是三皇子。

怪不得太子登基之后,一直与他针锋相对的薛贵妃母子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,人人都猜测太子容不下受宠的弟弟所以做了手脚,殊不知早在先帝退位时,三皇子怕就已经不在了。

姜元良带来的消息就像一根线,将赵怀心底的碎片串联在一起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一切早有预兆。

赵怀眯了眯眼睛,这世界上真有夺舍的存在,怪不得早就该死的秦祗,居然还活着!

回过神来,赵怀打量着面前的姜元良,他心底回忆着薛贵妃和三皇子的模样,姜元良长着一副好人样,看起来像一只小白兔,与薛贵妃母子并无一点相似。

赵怀笑了一声,忽然问道:“既然你去过京城,那也该知道本王与母妃质居京城时,可没少在这两位手中吃亏,你就不怕本王算旧账,迁怒于你吗?”

姜元良却坦言道:“若真如此,属下也只会责怪自己眼明心盲,无识人之能。”

赵怀笑了起来,这话说的有意思。

他静看着姜元良,却发现从他进来到现在,姜元良一直是这幅寡淡的表情,少有情绪波动:“哦,那姜先生说说看,本王是什么样的人?”

蓦然,姜元良抬头,眼底是炙热的野望:“王爷是神明之子,终将一统天下,改千万年之江山,现富饶之未来,得道多助青史留名!”

眼神之炙热,竟让赵怀都觉得有些滚烫。

他下意识的皱起眉头,开口问道:“姜先生,当初你解出簪花宴之题,那你心底可懂了?”

姜元良却轻笑一声,只说:“王爷,旋转乾坤大势所趋。”

赵怀看着他,心底不免有些震动,他身边有许多无灵者,像是赵云倾对灵师不喜,毁掉自己的灵师能力,一直以来研究克制灵师的法子。

但至今为止,姜元良是第一个开口说:灵师灭亡,无灵者崛起是乾坤大势的人。

姜元良不但将马勋和大皇子送到了赵怀面前,还将随后的事宜一手包揽,能干之处总让赵怀十分欢喜。

只是等人走了,赵怀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
陆池在旁看着,便开口问道:“王爷在担心什么?”

赵怀没有回答,反倒是问他:“陆池,你可觉得本王偏爱无灵者,不喜灵师?”

陆池沉默了一下,想了想回答:“我在王爷身边多年,见王爷重用过陆远涛等人,但也见王爷对王灵师等十分亲近,并无特殊偏向。”

“只是瑞山出色的灵师少,有能之士反倒是无灵者居多,久而久之,外人便觉得王爷更喜欢无灵者。”

赵怀叹了口气:“不是更喜欢,是觉得本王自己是无灵者,便见不得别人醒灵吧?”

陆池忙道:“王爷恭俭爱民,以宽厚著称,怎么可能妒贤嫉能,不过是那些无能之辈私下腹诽罢了,这般小肚鸡肠之人也怪不得无所作为。”

赵怀让他坐下,倒了茶一起喝,才说:“陆侍卫是本王亲近之人,自然看得透,旁人却不一样了。”

“以前本王总觉得这些年来灵器单薄,灵师末路,迟早都会完全消失,可现在看着,却又觉得没等他们消失,无灵者却都等不及了,长此以往,怕是会多生事端。”

陆池皱了皱眉,也叹气道:“自古以来,灵师都占据王朝重要位置,无灵者心底自然是不满的。”

说到底,两者之间并无深仇大恨,但灵师不死,无灵者如何能占据他们的位置。

再者,都是科举,无灵者得勤勤恳恳花费十几年学习,可灵师一旦醒灵,靠着天赋便能占据要位,无灵者又如何能忍受。

以往灵师能力高强,呈现压倒性趋势的时候,无灵者能忍。

可现在天赋出众灵力高强的灵师越来越少,寻常灵师与无灵者距离被缩短,这份隐藏的嫉妒便会爆发出来。

就像是现在,对赵怀而言,灵师是人,无灵者也是人,用谁都是用。

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灵师与无灵者之间却形成壁垒,相互争锋。

姜元良只是表现的比所有人都更加直白了一些。

赵怀叹了口气,摇头笑道:“现在想这个也太早了一些。”

陆池也说道:“只要有王爷在,他们就算相互争锋,也闹不出大乱子来。”

赵怀心底却感叹并非如此,如今双方都还算隐忍,是因为瑞山还有外敌,为了确保瑞山胜利只能一致对外,等解决了外敌,这份矛盾才会肆无忌惮的发酵爆发。

不过,那注定是许多年后的事情了,赵怀还有时间慢慢调解两者矛盾。

喝了口茶,赵怀又问起昨日之事:“对了,昨晚的飞蝗可都收拾干净了?”

陆池笑道:“属下正要禀告此事,林大人说了,鸭子们很喜欢这飞蝗做的饲料,胃口好得很,今年王爷就等着吃肥鸭吧。”

“那么多飞蝗,做成饲料也够吃一段时间,倒是能省下一些粮食。”赵怀精打细算,毕竟他还得借给戚顾二十万石的粮食。

陆池又道:“可不是吗,百姓瞧着这东西能喂鸡喂鸭,打成粉还能喂猪,便也下地去抓,现在地里头飞蝗有限,连瑞山土生土长的虫子都少了。”

赵怀一听也高兴起来:“这也好,就当防虫了。”

他兴致上来了还想出门去看,最好能亲自下地瞧瞧。

陆池忙拦住他:“王爷,昨日才是大婚之日,您就算惦记着秋收也不能这会儿出门,冷落了王妃多不好。”

赵怀这才冷静下来,一拍脑袋,想起自己昨晚成亲了。

眼看陆池在憋笑,赵怀忍不住抬头问他:“陆侍卫瞧着比本王还高兴。”

陆池忙说:“能看着王爷成家立业,陆池确实心底高兴。”

赵怀叹了口气,想劝他一句。

陆池却起身告辞:“王爷,忙了一夜我也累了,先行告退。”

说完一溜烟儿跑了,生怕赵怀开口催婚,赵怀毫无办法,无奈叹气:“还说我像孩子,陆侍卫才是最像孩子的人。”

陆池一路小跑到院子里才停下,心底叹了口气,他何尝不知道那是王爷好意,只是不想就是不想。

谁知刚走出几步,便瞧见一道倩影,陆池刚要回避,便听见那人脆声喊道:“陆大人?”

“大小姐。”陆池抱拳道。

来人正是赵云溪,只见她面如春花眉目含笑,开口问道:“陆大人可是刚从大哥处出来?大哥忙完了吗?”

“这会儿应该忙完了,大小姐寻王爷有事大可直接过去。”陆池垂眉说道。

赵云溪抿了抿嘴角,又问:“陆大人,听说昨晚城外有电网神景,可惜云溪不能亲眼观看,是不是热闹非常?”

“热闹是热闹,危险也危险。”陆池这么说。

赵云溪一噎,低头看了看脚尖,又问:“陆大人你……”

“大小姐,陆某还有事要办,先行告退。”说完,陆池忙不迭的就告辞离开。

赵云溪站在原地,自嘲的一笑,到底是忍住心底那股子酸涩,转身离开了,这一场相遇雁过无痕。

花园里,戚玫正与赵云梦一起赏花,赵云梦在那边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。

“大嫂你看,这月季红的黄的,绿的紫的,什么颜色都有,是大哥见我喜欢月季花,特意让下人种的,大哥还在外头庄子上种了一大片,到时候我带你去赏花。”

赵云溪回来刚巧听见这句话,顿时心底一沉,看了眼戚玫笑而不语的神色,忙走到妹妹身边按住她的手。

柔声笑道:“瞎说什么呢,大哥在庄子上种花是为香水胭脂坊提供原料,哪里就是为了你,你倒是挺会往自己脸上添金。”

赵云梦听了心底不满,辩驳道:“怎么不是,我说喜欢,大哥就差人种了这许多,王府花园里头的总不是为了工匠坊吧。”

赵云溪差点被这妹妹蠢得昏过去。

倒是戚玫似乎并不在意,还笑着说:“王爷疼爱两位妹妹,我瞧着也羡慕的很。”

赵云溪眼神一闪,笑道:“大哥向来体谅人,大嫂喜欢什么花,到时候也让大哥为您种满一个园子。”

戚玫只说:“我自幼喜欢舞刀弄枪的,倒是对花花草草无甚研究,倒也不必劳烦王爷。”

赵云梦看了她一眼,又说道:“早就听说大嫂武艺高强,大哥也常说女孩子习武好,不图保家卫国也能强身健体,不如哪天我们比划比划?”

赵云溪一把掐住她的胳膊,赵云梦却说:“姐,你掐我做什么,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,比划比划怎么了?大嫂,你一定不会介意的是吧?”

戚玫微微一笑:“当然不会。”

却站起身道:“择日不如撞日,不如现在就比?”

“比就比,谁怕谁。”赵云梦高高的昂起下巴,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。

赵云溪被她气得头晕目眩,恨不得撬开这妹妹的脑袋,看看里头到底进了多少水。

赵云梦显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到了演武场上,还兴致勃勃的说:“大嫂,我这身武艺可是大哥亲自教的,待会儿你可得小心。”

戚玫脸上带着笑意,眼底却闪过冷光:“二妹,刀剑无眼,未免伤了和气不如我们就赤手空拳的比较。”

“也好,我会手下留情的。”赵云梦笑道。

戚玫笑了起来:“二妹先请吧。”

两个女人换上劲装,看着倒是也英姿飒爽,娇俏可人,一动手,便看得出来两人确实都练过。

戚玫下盘极稳,一招一式自有章法,不出手则以,一出手惊人。

相比起来,赵云梦号称自己厉害,实则只是花架子,喊得挺响,结果被戚玫对比成了软脚虾,连拳头都看起来软绵绵的。

戚玫为她展示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,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。

赵云溪微微侧过脸,不忍心去看妹妹被打击的体无完肤,谁让她故意挑衅,活该被好好教训一顿,这样以后才知道分寸。

没多久,这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就结束了,赵云梦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淋漓,与他相反,戚玫连呼吸都稳稳当当。

戚玫微微笑着,伸手探向跌坐下来的人:“抱歉,二妹,我不知道你只是想闹着玩儿,方才嫂子该手下留情的。”

赵云梦只觉得手脚发软,心底委屈的不得了,下意识的就想要拍开她的手。

正当这时候,一道清润的声音传来: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
却见赵怀正领着圆滚滚往这边走。

赵云溪怕妹妹胡乱说话,忙道:“大哥有事,我们也不敢打扰,闲着无聊便切磋一下武艺,没想到嫂嫂的武艺这般好。”

赵怀一听,倒是笑道:“哦,看来云梦输了。”

赵云梦苦着脸站起来,跺着脚说:“大哥,你还笑我。”

赵怀哈哈笑道:“谁让你平时仗着自己比云溪厉害,便老是觉得自己天下第一,这下子可有人来教训你了。”

显然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,赵云梦差点没哇的一声哭出来。

谁知下一刻,赵怀忽然转身问道:“王妃,不如我们来练练?”

戚玫心底一沉,暗道赵怀莫非是要给妹妹找回场子,但再一看,却见赵怀目光澄清,并无他意,似乎真的只想要玩玩。

她试探笑道:“王爷,妾身与二妹比试是欺负她年幼,可王爷与妾身比试,也是欺负我。”

赵怀哈哈一笑:“那我让你两只手,武器任你选。”

说完将手背在了身后。

戚玫见他双眼含笑,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,便知道赵怀是真的觉得好玩,要跟她比试比试,颇有几分孩子气,她顿时安了心。

“王爷,你可得小心。”

“尽管放马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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