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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二十章 鸣镝一出乘胜追 峡谷捕蝉黄雀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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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飞一愣,现在是后半夜,如果说发兵也不会在这个时候:“你怎么知道?”一边跟祁澈往外头走。

祁澈道:“慕潋怕后半夜着了敌人的道,所以跟周衡一起去城墙下面。刚才我听到鸣镝的声音了,就说明敌人开始行动了。应该是想趁着夜色在峡谷的地方做埋伏。”

“那得赶紧去了,必须得趁敌人还没到,先去那里,然后一举歼灭敌军。”王飞吩咐手下,立即去集合士兵,“五千精兵,立即到校场集合!”

“是!”手下领命。

“在吩咐五千人去树林按照我们原来的想法行动。”祁澈清亮的眼神中微微闪过光芒,如同夜空中坠落的星子。

她勾起红唇:“我有办法引蛇出洞。”

“首先得有劳王飞将军,擒贼先擒王。”

为了保证埋伏的万无一失,国君钦点了沈夜作为首领,派出精兵三千,连夜去峡谷的地方做埋伏。

此时沈夜正伏在飞奔的黑马上,迎着夜风,快速的在官道上骑行。身后跟随的是两千名精兵卫,皆身着夜行衣,背着工具,黑布蒙面,眼神肃穆。

严格来说,这两千人不是士兵,而是流云阁的杀手。因为韩子清归顺了黎国,所以流云阁的杀手也被编入了军营。

沈夜被夜晚沁凉的风吹得越发清醒。每匹马的四肢蹄子都被包上了棉布,所以赶路的时候绝对不会发出一丝响声。即使被发现,对方也绝对无法估算出他们到底有多少人。

他微微抬头,前方就是峡谷了。若是想埋伏,需得从山上走,然后在峡谷上头做手脚。

夜色正浓,黑压压的裹挟着深夜的重露,合着夜风,拍在每个人的身上。

沈夜停下了马,做了个暂停的手势,面向后方的人,道:“前方就是峡谷了,我们得从后面的山坡爬上去,在上面做埋伏。山路湿滑,怕是不好骑马。众多人若是从一头上去,难免被人发现。所以一千人从这里上去,另外一千人从那里上去,明白了吗?”#@$&

到底是训练有素的杀手,若只从服从力这里入手,怕是没有谁能够比得过流云阁的人。

他们皆点头,迅速的分为两组,另外一组不消片刻便消失在树林中。

沈夜颇为赞赏的点点头,带领这一组,下了马,从山脚往上爬。

因而这几日一直在下雨,山路尤为泥泞湿滑。哪怕是徒步前行,依旧艰难缓慢。偶尔不察,还会有石头滑落,若是不注意,就是率下山崖。

沈夜暗暗心惊,这里果然是一个葬身的好地方。%&(&

待众人终于爬到山顶的时候,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。可是沈夜却没有看到另外的人在山顶,等了一炷香,实在是再不行动天就要亮了,他只能先安排这一千人开始行动。

沈夜却走到山坡顶的另一边,想看看,还有一千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上来。就当他刚走到山坡下方一块隐蔽的石头下面,想探出身往下看的时候,脖子处传来了冰冷的金属的触感,还带着微芒的锋利。

“沈夜将军,初次见面。”身后一个轻柔的女声轻轻地笑了一声,尾音酥麻,在黑夜与冰冷的衬托下,却无端生出一种别样的魅惑,“首先先允许我自我介绍,我叫祁澈。”

沈夜瞬间倒吸一口冷气,背后冷汗沁出。

他素闻,国师凤卿兰身边有一个才智过人的女子。是从他白手起家的时候,就一直跟随着凤卿兰。只要不是很难以解决的事情都会由这名女子出面,出色的解决。但是手法乖张的令人胆寒,不是威胁就是逼迫,不是利诱就是拿捏,总之没有一次是用正常的谈判手法的。

沈夜一直觉得,这只是市井传说,以讹传讹,哪有这么厉害的女子?在他的认识里,女子都是优柔寡断,身娇体弱,适合养在深闺的。

不过现在看来,却是他孤陋寡闻了!

起码,有哪家正常的女子能拿着匕首,漫不经心的用威胁人的语调,说着极为客气的“自我介绍“的?

“我知道你,祁澈。”沈夜咽了口唾沫,在匕首越来越靠近脖子的情况下,强壮镇定,“凤卿兰身边的得力助手。”

“呵呵。”祁澈笑到,“果然是闻名的沈夜沈将军。在这种性命忧关的情况下还能如此镇定,真的是令人佩服啊。”

沈夜简直有苦说不出!他也想害怕,但是一想到不能丢黎国的脸只能硬撑着。

“有话好说,先把匕首拿下来。“沈夜皱眉。

祁澈道:“行。”于是干脆利落的将匕首拿了下来。

沈夜:?

这么好说话?别是有另外什么阴谋或者后手吧?

像是看透了沈夜的心思,祁澈把玩着匕首,挑唇:“沈将军大可放心。我呢也不是来干什么,我只是想跟沈将军做一笔交易。”

“什么?”沈夜警惕的看着女子。

女子精致的眉眼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览无余。眉骨清瘦,鼻尖秀气,眼神清亮,眼底流转的是潋滟的波光。混着夜色,月色的银光,把她变成了一个山风的妖物,夺人心魄。

“自然是想借一下沈将军口袋里头的哨子一用。”女子笑吟吟。

沈夜面色一变,目光瞬间变得暗沉: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个?”

这个是黎国将军之间的暗哨,只有黎国经过专业训练的暗卫才能听得到。可以说是黎国特有的传达消息的方式,所以只有军方的人才知道。但是就连慕潋都不知道的存在,凤卿兰身边的下属是怎么知道的?

祁澈眉眼弯起:“这世界上最吹不得的可就是枕边风了,沈将军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
沈夜睁大眼睛,满脸的不敢相信:“枕边风?”

“可不是。这男人啊,就一个德性。”祁澈无聊的耸耸肩膀,抿唇。阿芜只要稍微点到一下,再床笫之间,那个昏庸的男人就交代的一塌糊涂了,差点连自己的老底就交代出去了。

真是无趣。

祁澈嗤笑。

沈夜一掌拍在旁边的岩石,眼球开始充血,愤怒的低吼:“你们居然胆敢在国君的身边动手脚!我回去定让国君知你们死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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