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误入杀戮孤岛的小可怜×杀戮游戏岛主(20)【6000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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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凌被几个人团团围住, 直接就架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车里。 郁泽渊手中的刀抬起来朝着几个保镖刺去, 谁知顾明朗却透过车窗和他遥遥对视: 牵连,你可想好了。”郁泽渊的手微微一顿,眼底的阴戾铺散开来, 他烦躁的‘咦’了一声。

顾明朗冷哼一声,眼底带着轻蔑: "滚回你该去的地方吧, 我的儿子不需要认识你们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。”

“是么那我还真好奇, 如果你发现了你儿子的真面目,会是什么表情, 一定很精彩吧” 郁泽渊妖冶的五官此刻勾唇一笑更是讽刺又肆意: “毕竟他这副模样可是你亲手打造出来的。” 顾明朗蹙眉,对于郁泽渊的话有些狐疑, 他没再理会郁泽渊,只是摆了摆手招呼司机: "开车。”

看着疾驰而去的车, 郁泽渊将手中的军刀收起来揣进了兜里。

“老头儿,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”

他仰着头望天,语气轻缓地问着。

忽然,一股微风吹过, 拂过脸颊是前所未有的温柔。

温凌送的花捧中有花瓣被风卷起, 落在了郁泽渊的手心。

“哈,还是你最了解我。”郁泽渊这么说着, 忽然有透明的水滴落在了掌心的花瓣上。

“我知道该怎么办了,你在这自己喝酒吧, 改天再来找你。”

郁泽渊摆了摆手,像是在和墓园里的那个 长眠的男人告别。 顾星翌坐在上发上懒散地睁着眸子睨着男人, 顾明朗和他的目光对视,有些诧异:“你没晕” 顾星翌扯嘴唇唇轻嗤地笑了一声:“在你眼里, 我看起来很像个蠢货么”

似乎觉得这句话有些许歧义, 顾星翌快地否决,眼里的讥讽更盛了几分: “哦不对,在你眼里,我一向都是个蠢货。 否则你又怎么会用那种拙劣的谎言去骗我呢”

顾明朗绿是忽然被戳中了某个点, 他不可遏制的暴躁起来。

“不然呢我应该说什么说我杀了你妈, 亲手把她从楼上推下去了!”

这个在外面永远温润又谦和的商人此刻却像是 个失去理智的疯子,他重重锤着桌子。 顾星翌只是冷眼旁观着他的所有举动:

“你妈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!她该死!” 顾明朗脖颈的青筋绷起, 像是忍受着极大的怒火。

“当年你一无所有, 我妈带着全部的家当和你结婚让你有了现在的平台。三千万,只要和那个女人睡一晚, 你就可以把这三千万的单子拿下,多合适啊。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,也包括你, 不是吗”顾星翌的眸子狭长上挑, 已经彻底褪去了少年青涩的稚嫩, 此刻的他锋利又凌冽。

顾明朗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些陈年旧事, 语气有些瞬间的慌乱: “那也不能掩盖她背叛我的事实。”

“背叛难道不是你先抛弃了她么”

“当年的事我早就调查一清二楚了, 那天晚上我妈出差回来在你订的套房里休息, 你早晨赶过去的时候发现有男人的外套,所以认定了她婚内出轨。可是我没记错的话, 我妈出差回来的前一天晚上,你在那里住过。 我查了酒店大堂的登记记录,你带过去了一个女人,

"

顾星翌的语气顿了顿,随后薄唇轻吐, 说出的话像是一把刀, 直直扎在了顾明朗的心上。

“所以我很好奇,那天晚上你们两个开灯了么 她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和你滚在一起, 你却觉得这件衣服是我妈出轨的证据。

顾明朗恶呼吸明显开始产生了剧烈的起伏, 他摇着头否认:“不可能的, 一定是你妈背叛了我。”

“顾明朗,你现在这幅严以待人宽已律己的模样, 可真让人恶心。”顾星翌不愿意再跟他废话, 直接站起身子:“我妈的墓碑在哪‘顾明朗弯腰大笑起来, 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:“哪有墓碑啊, 她死了以后直接被我埋到后山里了, 她当年为了跟我和家里决裂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她死了的事。”顾星翌转动着手中的匕首, 似乎最后一丁点的仁慈都已经破碎了。

“是吗。”

他捏住顾明朗的脖子将他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。

“那你去陪她好了。”

匕首将他的手腕钉在墙上, 顾明朗解间疼的面色扭曲,但是脖子被遏制, 他根本叫不出太大声音来。

一旁的佣人吓得想要报警,谁知顾星翌笑容恶劣, 威胁有如实质:“谁敢报警, 我保证把他的身体切得比喂狗还要碎。”

“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用这个”顾星翌拔出了匕首, 看着那血流如注的手腕,笑的有些邪祟。

他似乎陷入了某一段回忆里, 眼底仍旧带着兴奋的颤栗。

“这个家无时无刻不让我觉得恶心透顶, 只有杀人的时候,我才会感到快乐。” 他将猩红的血液蹭在顾明朗的手上: “你也会害怕吗那你把我妈推下去的时候, 她是什么心情呢” 顾星翌割断了他的手筋脚筋, 看着他因为痛苦而哀嚎着:“顾明朗, 你该下去为她赎罪了。”

匕首最后利落地刺穿了他的喉咙, 他看着轰然倒塌的身体以及流了满地堪比地狱的血 ,面无表情地把人拖了出去。

“地面收拾千净。”他回过头开口, 那佣人早就已经吓傻了, 这座别墅平时顾先生不会回来, 今天一来居然就发生了这种事。听着门被反锁的声音, 佣人忍着浑身颤抖的恐惧感默默清理着地面。 顾先生这么多年手下干的脏事不比他儿子少, 这些事他们在这里做工早就知道的。 想要拿到高额的报酬,就得学会闭紧嘴巴。顾星翌把人拉到了山里,顾明朗就被埋在山脚下, 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僵硬, 被顾星翌摆成下跪低头的姿势双手背后, 像是一个忏悔的奴隶一般。

他要永远埋葬在潮湿阴暗的地下,直至腐烂成骸骨 ,也要为他对他母亲所做的罪孽道歉。

过来时, 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昏暗的杂物间里。 整个房间里的东西极其凌乱,他尝试着推了推门, 没有开。 浑身酸软没有任何力气, 电流让他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抽空了力道一般。

他倚着墙小声开口问道:

回答温凌的是一片死寂。温凌没办法出去, 干脆就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转了起来。

他看着房间里散落的东西, 蹲在地上捡起来开始看。 有一本已经落了一层厚重灰尘的本子, 温凌拍了拍上面的灰尘,随后把他打开。 嫩的自己清秀干净,是一篇日记。

[,天气晴。]

今天妈妈要回来了,我很开心。不知道她会不会给我带我喜欢的那个那个武器模型。 妈妈回来了,被爸爸抓着头发。

今天本来应该是我上马术课的时间, 可是马木课老师摔伤了,所以我还待在家里。 我看着爸爸抓着妈妈的头发,拖着她的身 体一直朝着楼上走去。

他们会干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对妈妈他的身后悄悄看着他们。

今天一定是我还没有睡醒。

爸爸把妈妈从楼上推下去了,爸爸在笑。妈妈的身体流了好多血,妈妈的头破了一个大窟窿。妈妈死了。我再也没有妈妈了。

日记的内容有些凌乱, 温凌根本不敢想象顾星翌在写下这篇日记的时候, 那个年纪的他究竟承受着怎么样的创伤。温凌又翻开看了下一篇。

[,天气雷雨。]

那个女人今天把我关在了地下室里, 她用铁丝抽我的后背和肚子。 很疼,妈妈当时摔下去时,会比这个疼更多吧

我好想很喜欢血,那种铁锈味里激发出的腥甜, 让我很迷恋。 或许,我该做点什么。

我把她推下楼梯了, 那个女人大着肚子从上面滚下去的样子可真好玩)l,像只蛤蟆。她流血了,嗯,这是她应该的。妈妈,她会不会有你疼呢

日记的记录断断续续, 他看着顾星翌一点点扭曲着自己的心理, 一点点激发着心中的恶意。眼泪砸在日记本上,温凌的心中忽然闷得慌。

他的童年破碎到如此地步, 却也自己一个人固执偏执地走到了现在。

他不该是今天这幅模样的, 他被他这个扭曲的父亲和家庭给彻底毁了啊! 收拾好日记本,温凌不敢再看。郁泽渊和他 都是在苦难和泥泞中摸爬滚打硬生生挺着挨过来的。

他们没有别的选择。

一旦低下头颅, 就代表着永远的压抑和奴性。

不在会有人关注他们。温凌攥紧了手中的日记本,吸了吸鼻子。

看似光鲜亮丽衣食无忧的小少爷, 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被父亲推下楼坠亡, 后又被继母虐待, 在一次又一次扭曲的心理中活了下来。

看似张扬如火焰般的郁泽渊更是从小没有父母 ,被人当做杀人刀培养了十余载, 好不容易遇见了人生中第一份亲情, 却又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杀。

他们的生活没有糖,闭着眼睛走在一条看不见尽头无法展望未来的路上。

‘哐’

门被用力踹开,顾星翌欣长的身子矗立在门口, 目光死死地盯着温凌。 温凌看见顾星翌, 连忙瘸着自己的小短腿扑了过去:“你没事吧 你爸有没有对你怎么样”抬手臂轻轻环住他,语气轻的近乎呢喃。

“没有,以后再也不会有了。”温凌闻言浑身一僵:“为什么你”顾星翌打断了他的话,语气冷漠到毫无波澜: “对,我把他杀了。”

温凌没有说话,只是抓着他衣服的手又紧了紧。

“温凌,我只剩下你了。” 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, 顾星翌的眼底划过一抹疯狂: “如果连你也背叛我,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,然后去死。没人能把我们分开, 哪怕是死亡。”

这话说得温凌止不住打颤,他回想起那本日记 ,原本想要说得话瞬间变成了哭腔。

“你的童年真的很不幸, 我知道如果你不这么做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在这个家生存下去。可是即便这样, 你也不应该杀人的。你不应该把你自己的手染脏, 从头到尾你都是受害者。”

顾星翌轻笑着摸了摸温凌的头, 似乎在笑他的天真。

“顾明朗借着工作的由头无数次婚内出轨, 最后却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亲手杀了我妈。 当年我妈不顾一切为他铺路,最后落了个连墓碑都没有的下场。如果我不杀她, 那我妈这么多年的恨和委屈, 就再也不会有人为她平反了。他只记仇不记恩, 他该死。”温凌咬了咬嘴唇没再说话。站在客观的角度去批判别人经历过的苦难, 根本就是混蛋行为。 顾星翌把温凌打横抱了出去。

与此同时, 门口传来了爆破以及玻璃炸裂的声音。 郁泽渊踩在碎玻璃上见着完好无损的两人, 轻佻地吹了个口哨: 顾星翌难得扯了扯嘴角,笑骂一声: “知道还不赶紧滚。”

“身上这么多血,把他干掉了”顾星翌嗯哼一声,不置可否。郁泽渊的眸子眯了眯:“你们大仇得报, 我的事也该有个了结了。” 温凌有些诧异:“你不是已经报仇了吗”

郁泽渊轻轻弹了下温凌的额头: “那老头儿早就逃去国外了, 我杀的那些人只是小喽哕和当年的参与者罢了 。我一直想要弄死的可是他啊。”顾星翌蹙眉:“他在, 你难道想单枪匹马的闯进去”

郁泽渊轻轻扬了扬下巴:“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当年我孤身一人出来因为懦弱害死了老头儿, 现在我就要单枪匹马的杀回去,给他报仇。”

“你会死。”

郁泽渊扯着嘴唇混不在意: “我已经问过老头儿了,他会原谅我的。 如果我真死了, 记得给我把碑立在老头儿旁边,报了仇也算是能陪陪他了。”

“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!肯定会平安回来的。” 温凌急急忙忙制止。

任何语言都是匮乏的, 温凌没有他们那样晦暗到绝望的经历,

郁泽渊难得眼底带着细碎的笑意: “小兔子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甜啊。”

顾星翌没拦着,他任由郁泽渊捏了捏他的脸颊。

“我把他让给你了,好好照顾着, 要是敢把他欺负哭了我坐直升机回来跟你打架。” 郁泽渊锤了一下顾星翌的肩膀,随后出门头也不回的开车走了。温凌没有问顾星翌,他是不是真的非去不可。

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释怀的苦难, 如果不做些什么去弥补, 或许这辈子都难以释怀。着温凌走出去, 顾星翌开车带他去了和这套房子对角线的别墅。 温凌看着已经荒废掉的房子,有些诧异:顾星翌淡淡开口: “我九岁之前和后面的两年都住在这。"

他一步步抱着温凌往里面走去, 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子破败的凄凉感。 站在花园的正下方,顾星翌停下了脚步: “这里,我妈当时就倒在这, 血一直流进了花园里。”温凌捂着嘴瞪大了眼睛,眼底的泪意轻轻闪烁。如果之前日记里的一切都只是苍白的文字, 那么此刻站在这里,温凌终于感受到了 顾星翌的无力和绝望。

抬起头看着那个已经没有了窗户的顶楼, 他当时是不是在里面, 透过小小的门缝眼睁睁看着却无力阻止

“顾明朗在后面搬离这里以后, 想要把这个房子烧了。我买通了风水大师, 告诉他如果烧了这房子,他必被厉鬼缠身, 才让他断了年头。’

“不过他太心虚了,亲手敲碎了所有的玻璃, 把整个房子弄的满屋狼藉才离开这里。 他或许是想恐吓我妈吧,让她永远都别靠近他。”温凌听得心如刀绞,他甚至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, 才能安慰面前抱着自己的人。 顾星翌低头,把头埋在温凌的肩颈轻轻嗅了一下: "温凌,我只有你了。”

他又一次重复着。现在的顾星翌精神状态很差,似乎有些崩坏。

“以后一定都会好起来的,不要再杀人了, 如果你继续一意孤行,那和你父亲又有什么区别呢” 顾星翌抬头,黑沉的眸子定定看着温凌, 随后露出一抹笑容来: 离开这个荒废的别墅, 顾星翌把他带到了市中心的大平层里。 顾星翌似乎真的听进去了温凌的话, 不再提及那座孤岛,也不再张嘴闭嘴的说杀人。 但他似乎对温凌的情感愈发病态。除了上厕所的时间以外, 顾星翌几乎和温凌寸步不离。

“我们今天应该去拆石膏了吧”温凌晃了晃腿问道。顾星翌慢条斯理地帮他把衣服穿好, 抱着人下楼:‘ 拆了石膏,温凌终于能自由跑跳了。

他兴奋地跑过马路似乎想要去对面的饮品店买个冰淇淋吃,可是下一秒, 顾星翌却忽然搂住他的腰肢把他扣进怀里。 被搂的猝不及防,有些错愕。顾星翌黑色的眼眸里翻滚着怒意的海浪, 似乎要将温凌吞没。

“腿好了就想逃跑是么温凌, 你真的以为我会无限纵容你, 即便你一次次逃跑我也会一笔勾销”

“我只是想买个冰淇淋”温凌小声开口, 似乎有些不知所措。

顾星翌眼底的怒意散去些许, 随后冷着脸给温凌买了一个甜筒。 温凌抱着甜筒心不在焉地吃着,奶油味香甜, 冰冰凉凉的口感曾经是他的最爱。 不对劲顾星翌现在实在太不对劲了。

自从他爸爸死了以后, 顾星翌对他的执著感就像是着了魔一样。757350405 前几天晚上他自己偷偷下床上厕所, 顾星翌就像是被瞬间惊醒了一样死死抓着他的手腕,连嗓音都有些冷。知道他是去上厕所才稍微缓和一些, 一言不发抱着他去洗手间。

回到公寓, 温凌坐在沙发上鼓起勇气看着顾星翌:“阿翌,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。 我们最近的相处方式实在是太奇怪了,我不会逃跑的,你不用这么紧张。”

“是吗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几个月之前, 你也是这么边哭边向我保证的,解雇呢”

温凌被噎的哑口无言,随后还是忍不住解释:得想逃跑才奇怪啊。”顾星翌挑眉,示意他继续说。

温凌咽了咽口水: “可是后面和你和顾星翌在那个房子里住的那段时间 ,我承认对你们的感官有所改变。 后来知道了你的故事,我"

耳尖的羞红让他不好意思再说下去,咬了咬牙, 温凌环住顾星翌的脖子轻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: “我不会逃跑的,童年的创伤或许永远没有办法填平, 这一点上我们都拥有缺失,可是以后的生活, 是我们可以决定的, 我希望可以和你一起走下去。”眼眸沉沉:“你知道么, 刚刚你头也不回离开我的时候, 我连怎么做都已经想好了。”那眼神实在是太过充满侵略性, 温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。

“什么怎么做你想干什么”顾星翌苍白冰冷的指尖顺着温凌的喉结滑动。有些微痒的触感让温凌不停躲闪, 最后再顾星翌几乎要把他吃掉的目光中停了下来。 温凌躺在沙发上被顾星翌圈在身下, 他听着男人的话忍不住汗毛直立。

“想把你的脚踝锁在床上, 想把你关在这里不被任何人知道, 想你和我一起腐烂在这里。”

“温凌,我早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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