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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026】惺惺相惜的疯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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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小子竟然对我提出了这种要求?

我瞧他那样子,看起来好像还没成年,居然存这种念想,比我当年可出息多了。

“嘿嘿,今晚是没有了,等明晚吧。”我揉了揉他的圆脑袋。

黑小子不好意思地贼笑了两声,杵在那羞红的脸蛋。

眼看天色不早了,我也差不多了困了,就问他有地方住吗?

黑小子跟我说,他平常都住在桥洞底下,我觉得挺凄凉的,就带他回了醉梦楼附近,找了家宾馆,开了一个月的房子,又给了他一些零花钱。

“以后你就住这儿吧,到期了再说。”

黑小子看着宾馆的居住环境,感动地热泪盈眶,突然“噗通”一声给我跪下了,我吓了一跳,急忙把他给扶了起来,问道:“你这是干嘛啊?”

黑小子揉着眼眶感叹说,长这么大,除了老爹没人对他这么好过,他突然觉得我跟亲人似的,就像是亲哥,所以忍不住就给我跪下了。

我倒是被他这淳朴的心思给触动了,拍着他的肩膀说,“那以后我就是你亲哥,有我骨头吃,就有你肉吃,咱们一定赶出一份事业。”

黑小子被我的壮志所激发,当下就跟我发誓,以后一定好好跟着我,绝不背叛。

之后,通过交谈得知,这小子名叫六子,来自于一个我闻所未闻的山里,长这么大就接触的人就一个他爹,去年,他爹突然将他打发了出来,他一路乱走,靠乞讨为生,在外面漂泊的一年多,最后来到这座城市,挺喜欢这儿的,就留下了。

这份经历听着挺传奇的,不过我更好奇他那身手,便提议能不能教我,没想到六子当场就答应了,说我愿意学,随意可以来找他。

我心中大喜,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,别说是一半,能练到他的三分之一,我都可以自保了。

想起那些挨打的惨痛经历,实在是有苦难言。

交待妥当后,我就回了唐婉家,进了门,没想到这么晚,我还听到她房里传来动静,门虚掩着,灯光透了出来。

我在门口驻足站了会儿,那种声音比较特殊,好像在干那事,难道唐婉又带了别的男人来这儿?

说实话,我心里挺愤怒的,但这么多日子的人生经历,已经将我打磨地尽可能圆滑,愤怒没有直接冲昏我的头脑。

轻轻关上门,我踮起脚尖,顺着墙根摸向唐婉的卧室,随着距离的拉近,那种娇喘愈发的强烈,他们绝对是在干那种事。

我心儿拔凉拔凉的,在唐婉心中我就是如此不堪吗?她宁愿找别的男人来解决寂寞,也不给我半点机会。

想到这里,我愈发地生气,索性今天就摊牌吧,看她对我怎么办?大不了一切重新开始,让我忍受这种痛苦,简直太憋屈了。

随即,我猛地冲进了唐婉的房间,想象中的“老王”没出现,那张我魂牵梦萦的席梦思上倒是躺着一个女人。

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确认自己没看错,唐婉竟然又在跟女人搞。

彼时,唐婉正一脸享受地跪在床边,一个红发女人穿着那种假东西对她施暴,两个人彼此交融,竟丝毫没理会我的出现。

又是一阵疯狂的加速,两个人终于奔赴了高地,唐婉体力透支,狂喘着粗气倒在床上,迷离的望着我,嘴角扬起一抹笑意。

红发女人则卸下那些器具,整理下自己的秀发,走到床头柜里从包里摸出一根雪茄,点燃,转过身子坐在了唐婉的身边,一只手拍着她的臀瓣,玩味地大笑。

这时,我才看清楚她的样子。

居然是莎莎……

我下子就懵逼了,唐婉和莎莎可是仇人啊,她们怎么会搞在一起?

“小子,回来的真是时候……”莎莎朝我吐了个眼圈,把我呛得连声咳嗽,唐婉也坐了起来,有些羞赧地用被子遮住了敏感部位。

“婉姐,你们这是……”我忍不住问道。

唐婉平静地看了我一眼,淡声道:“就你看到你的那样啊,怎么了吗?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,今晚……”

我无言以对,这时,莎莎突然过来靠在我的肩上,笑嘻嘻地道:“听说你物件特别大啊,是不是在真的?”

自从经历了上次包厢打架的事情,我对这个莎莎可以说一点儿好感都没有,不禁有些厌恶地拨开了她的手,“无聊,我不知道你听谁说的,不过我要警告你,你要是敢对婉姐怎么样,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
唐婉听罢我这句话,瞪大了眼睛,眸光中带着一丝温柔,好像有什么东西融化了一般,让我感到特别的温暖。

莎莎却冷笑着斜睨向唐婉,眼神中流露出了不可名状的落寞。

“小婉啊,你知道我最羡慕你的一点是什么吗?”

唐婉嫣然一笑,露出了洁白的牙齿,“洗耳恭听。”

莎莎丧心病狂的抬头大笑了几声,再次垂眸却已经湿了眼眶,“我最羡慕的,就是总有男人可以为你心甘情愿去死!他也是……这小子也是,你可真是好福气啊。”

听到那个”他“字,我注意到唐婉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,随即冷声道:“以目前的状态,还是最好不要提这个话题吧?”

“OK啊。”莎莎一瞬间又恢复了初见之时的那种狂傲,叼着雪茄狂吸了几口,“反正,我无所谓了,反正我最近是领教了,就算再给我十年时间,我也扳不倒你,我运作了这么久,筹备了那么多,抵不过你的三言两语,一通哭诉,所以,我放弃了,以后,咱姐妹还是姐妹,毕竟南区不能没你啊。”

说到这儿,她将雪茄扔进了垃圾桶,长叹了一口气,无可奈何地道,“我发现啊,无论我如何地不承认,这有些事,还必须得你来。”

唐婉苦笑道: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?我也是无意与你争罢了,要是早几年……呵呵……”

唐婉没再说下去,可我注意到莎莎的面色已经相当地难看,她俩对视良久,忽而哈哈大笑起来。

那种笑特别怪异,我根本就看不懂,脑子里好像有无数只没头的仓苍蝇在乱撞。

某一刻,我想起了《神雕侠侣》其中的一个场景,洪七公和欧阳锋对了一掌,然后两败俱伤,临死之前,彼此大笑。

大概这俩个纵横一方的女人,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情吧。

神思中,靡靡之音再次响起,这一次,换唐婉来当“男人”,莎莎呈现狗趴状态。

她们又旁若无人地开始了发泄,就当我不存在似的。

我也憋屈啊,两个绝世美人,却只能干看着,后来,实在忍不住了,我就开始了动作。

反正她们把我当空气,我也将她们当空气就行了。

对着俩人,我跟拇指姑娘来了一场长途的奔袭,发泄完后,她们还在继续,我觉得索然无味,就自行去睡觉了。

半晚上的劳累加上刚才损失了大量元阳,我很快就睡着了。

中途起来上过一次厕所,唐婉房间里还亮着灯,只是没有声音,也不知道在干嘛。

早上九点,我又被三急憋醒,感受着一柱擎天的窒息感,我想到了小野猫。

她说要跟我长期身心交流,自从那天之后,已经过了三四天,她的头像也是黑的,跟人间蒸发了似的。

再次翻看她那些照片,我着实心痒难耐,就打了个电话过去,那边很快就接通了,我欣喜地嗲声道:“小野猫,你干嘛呢?伦家好想你哦。”

那边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,过了几秒钟,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
“你他妈是谁?”

我吓了一跳,差点没把手机给扔在地上,那边的男人还在大吼,这时,我听见一个女人大声的咒骂声,男人也在骂人,然后是一阵摔东西的声音,接着,电话呗挂断了。

我面如死灰地愣在原地,娘希匹,没那么倒霉吧?这就一次就被她老公给发现了?

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那份合同,那上面有我的身份信息,万一他找上门来……

又是一件头大的事情。

我愤怒地捶了拳沙发,越来越佩服中国古人的智慧;拈花惹草。

这个词语真是一点儿也没错。

肚子里饿的慌,我出门去吃饭,走在小区里,心里直发憷,总觉得背后有人隔着我,他面目狰狞,拿着一把大砍刀,随时可能冲出来要我的命!

这大概是做了亏心事的感觉吧。

我记得民国某位风流作家的语录里有一句:有夫之妇碰不得……

后面是什么我记不太清了,不过这道理,好像放到任何年代都适用吧。

我吃完饭后,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,刚走到小区门口,电话就响了起来,是鼻钉妹那个小祖宗打过来的,不知道今天又有什么事。

“嗨……”我赶忙接起来,友好地打了招呼。

电话那边鼻钉妹赞许地说道:“哈哈,不错啊,今天不到十秒就接电话了,有长进。”

我腆着声说您打来的,接的慢估计会天理不容,我怎么敢不快点接?

“我有那么可怕吗?”鼻钉妹有些不开心地道。

这丫头,翻脸翻的琢磨不透,我急忙改口说,那是我因为我在乎你,这下子她有乐了,嚷嚷着让我多说点甜言蜜语。

我实在无法理解,怎么隐隐有种恋爱的感觉呢?

这可不是个好兆头。

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,好不容易哄乖了她,她这才跟我说起了正事,让我下午来乾元大酒店,她过生日。

我一下子就乐了,打趣道:“喂,你一年到底过几个生日啊?上个月不是刚过完吗?”

她上次打电话好像也是这个套路,也是够俗气的。

然后她说上次是阳历的,这次过阴历的,让我一定要来,还给我装备了个软绵绵的惊喜。

软绵绵的惊喜?这算什么形容词?

“反正你来就是了,包你满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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