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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1章 你们说了不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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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位置是我的,无论那两个会长如何努力,最后结果都不会改变。

当天下午,我们就将钟书去世的消息宣布下去,不过我们隐瞒了他的真正死因,对外宣称的是他意外死亡,至于大少爷也意外死去,至今没找到尸体,要暂立一个衣冠冢。

这是我和两个会长共同商量的结果,毕竟此时无敌帝国并不安定,先是陌市爆发拳手躁动事件,后又有两个会长被我们给干掉了,两方遗留的势力到现在都还没有被重新整合,如果让他们知道钟书是被钟情杀了的,也就等于让他们猜到了钟情的来历,到时候大家知道咱们无敌帝国被华夏这样一个强大的国家给盯上了,岂不是人心惶惶?到时候局势不稳,军心涣散,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
而且,周边三个国家之所以一直和我们和平共处,都是因为钟书人脉广,且给了他们足够的利益,所以即便偶尔有交火,但始终影响不大,可一旦他们知道华夏盯上了这里,又知道钟书已经死了,那么,他们说不定会趁着咱们这里群龙无首的时候动手,所以我们才必须将钟书的死因甚至死讯隐瞒了下来,但是重要人物都要通知到的,比如荆棘这个陌市的一把手。

荆棘当夜就赶了过来,而他来的时候,我正在为钟书的葬礼操心,另外两个会长却不知所踪。

见我忙忙碌碌的指挥手下做事,荆棘走过来,说道:“名哥,怎么只有您在这里?另外两位会长呢?”

我看了他一眼,笑了笑说:“来啦。”

说完,我看了一眼外面,苦笑着说:“你觉得他们在哪里呢?这种时候,他们肯定在开会,想着怎样打败对方,然后成为咱们无敌帝国的老大吧,毕竟那个位置不能一直空着。”

荆棘皱了皱眉,倒是没多少意外,鄙夷地说:“他们还真是心急,老大刚走,他们就开始争权夺利了,如果老大知道自己的亲信是这幅德行,估计得气得把他们给杀了。”

他说着,走向棺材那里,看着钟书的遗容,拜了拜,感慨万千的说:“消息传来的时候,我真的惊讶的不行,谁会想到,咱们老大最后会死在自己的干儿子身上?”

我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他立刻压低声音,懊恼地说:“没被别人听到吧?”

我说:“还好这里都是我的人,否则这话传出去,还不知道外面得乱成什么样子。”

荆棘顿时说道:“对不住,嘴巴没刹住闸。”

我抬手示意他坐下来,然后给他倒了一杯茶,皱眉道:“我也没想到大少爷竟然是这种人,要是知道,我也不会死心塌地的为他做事。”

“能瞒得过您,足以见得大少爷的心机有多深了,这也不能怨您。”荆棘说到这里,压低声音说,“铭哥,那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
我挑眉笑着问他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
荆棘摸了摸鼻子,说道:“要我说,虽然您不是会长,但这老大的位子也是要争一争的,一来,无论是自身实力还是领导能力,您都比那两个草包会长强多了,在咱们无敌帝国也是首屈一指,无人能敌;二来,您比他们重情重义的多,兄弟们跟着您也不会吃亏,可跟着他们就不好说了;三来,您的风头正盛,底下的人都很拥护您,尤其是咱们无敌帝国的平头百姓,谁提起您不竖起大拇指?至于训练营里的人,他们对您的实力也是很认可的;最重要的一点是,如果您不做这个老大,这两位会长会放过您吗?说实话,我觉得悬,所以就算为了您自己,这个位置您也得争一争。”

看得出来,荆棘是真心为我着想的,我笑了笑,说:“我其实并不想争,你是知道我的,我不过只是想求一个能让我活着的地方而已,而我之所以选择无敌帝国,也是因为在这里我能得到庇护,毕竟我是华夏那边的通缉犯,在国外我随时有可能被抓走,在这里,因为老大和大少爷曾经给我伪造了另外一个国籍身份,我才得以活下来,可如果我离开这里,一切又变成了未知数,虽然能活着,但哪来这般的潇洒自在?”

荆棘深以为然的说:“是啊,我也这么想,所以您不要离开,您直接做咱们无敌帝国的老大不就好了?”

“你就这么想让我做老大?”我见荆棘如此积极,不由狐疑道,总觉得他肯定还有什么话没说出口。

荆棘一愣,随即尴尬的挠了挠头,有些慌乱的说:“铭哥,我没别的意思,我……好吧,我承认我有私心,我是觉得,如果您做了老大,以您的为人,应该不会让无辜的孩子们再走我这条路。”

我瞬间了然,原来他是期盼着我将钟书留下的那个条例规定给改了,毕竟让独贩的一个孩子必须从小接受训练,死活都要看他们的造化,这听起来真的太残忍了。

我笑了笑,拍拍荆棘的肩膀说:“你放心,如果我坐上老大的位置,我绝对不会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。”

听到这话,荆棘的眼睛一亮,问道:“铭哥的意思是,您真的准备争一争这个位置了?”

我故作苦恼的说:“不是我要争这个位置,而是这是钟叔的意思,我没办法拒绝……”

荆棘有些惊愕的看着我,我将另一半的录音点开让他听,这录音当然是假的,是有人模仿的钟书的声音,还有些混乱,不时就有枪声响起,这才显得当时的情形真实。钟书说让我担负起老大的责任,让我将无敌帝国的繁荣富强继续延续下去。

听完这段录音,荆棘有些感慨的说:“虽然我觉得现在说这话有点对死者不敬,但我还是想说一句,老大总算不糊涂了,他能将无敌帝国交给您,实在是明智之举。”

我笑了笑说:“我并没有告诉两位会长。”

荆棘顿时乐了,说:“我晓得,要不然这两位会长也不可能这么积极的蹦跶着了,而是在想法子如何联手除掉您呢。”

我淡淡道:“所以我才没有将这部分录音拿出来,就是怕他们会对我不利。现在他们对我没有太大的防备,这段时间又忙于收买人心,扩大自己的支持率,也正好是我准备的时间。”

“您不拉票?”荆棘狐疑道,“依我看,您得赶紧给自己拉票,不然的话,等您将这部分留言公开了,大家不承认怎么办?虽然您和这些归顺您的人都很厉害,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啊。”

我看他是真替我着急,笑着说:“你放心吧,我自有安排,你等着喝杯喜酒就好了。”

荆棘依旧有些担心,但他也明白我向来不打没把握的胜仗,只好点了点头说他知道了,那他等我的好消息。

灵堂很快建立好了,当夜,我和荆棘自发为钟书守孝,也就是按照咱们华夏那边的规矩,人去世的时候,直系男性小辈会在灵堂里守着尸体过几晚,虽然我和钟书不是这种关系,但是从身份来看,这么做没毛病。除此之外,我还让小白脸他们将一些有身份的人都喊了过来,等他们来了以后,看到我和荆棘在为钟书守孝,也就都来到我们身边,默默给钟书守起了孝,没有人的脸上有不满,毕竟谁都知道,钟书这种身份的人去世了,咱们这么做权当是感恩了,毕竟没有钟书的带领,这些人也过不上这么好的日子。

而我们的这种自发守孝的行为,瞬间就显得躲起来开会的两个会长和其背后的势力多么的冷漠寡淡。

第二天一大早,一个会长风风火火的来了,还没进门,先闻其声,他故作抱歉地说道:“哎呀真是对不起,咱们无敌帝国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了,我赶着一夜处理事情,陈铭老弟,你能负责起老大的葬礼真是太贴心了……”

这话刚说完,他已经踏步走了进来,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他的两个儿子,他们原本是满面春风进来的,只是当看到灵堂里跪满了人以后,父子三人的神情顿时比吃了屎还要难看,尤其是那个会长,因为惊讶咬到了舌头,疼的他龇牙咧嘴的,眼泪都快飙出来了。

我淡淡道:“我不累,两位会长日理万机,在这种时候还要操心咱们无敌帝国的各方面事宜,我自然也就只能为老大和大少爷的葬礼操心了。”

因为我们对外宣称钟情也死了,所以这个葬礼是为他们父子俩一起举行的,也就是说,令堂里有两副棺椁,一副里头装着钟书的遗体,一副里头则是钟情的衣服鞋子。

那个会长听到我这么说,顿时老脸一红,随即故作生气的说:“你也是,怎么喊了人来给老大守孝,却不通知我?”

这是怪我的意思了?看样子这家伙是在怀疑我在故意让他难堪了。

我还没说话,他的一个儿子就冷冷的说:“陈铭,你故意的吧?你该不会是想拿这种事儿,来拉拢人心,让大家以为你重情重义,然后让大家追随你吧?”

我皱了皱眉,有些无语的说:“我本来是叫大家过来帮忙的,但是大家都自发的给老大守孝了,这好像不是我能控制住的,难道会长和两位公子觉得他们做的不应该?”

原本大家对会长的行为就感到有些不满了,此时听了我的话,顿时都看向了这父子三人,这会长顿时一脸的尴尬,干咳一声,说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这时,另一个会长也来了,他老远就开始嘲讽起来,说:“哟,你们来的倒是早啊,我听说你们昨晚挑灯夜战,商量着怎么拉拢人心,我还以为你们忙的团团转,没时间过来呢。”

他说完,走了过来,然后看着满满一房间的人,嘴角的笑意还没收起来,就那么难看的挂在脸上,想换上一副伤心的样子,却连换的时间都没有。

气氛突然变得十分安静,老实说,我都替这两个会长尴尬。

我站起来,说:“都省点力气,将葬礼举办好吧。”

这两个会长顿时更加尴尬,好在他们还知羞,所以后面一直都安安静静的。

葬礼进行了两天,第三天就是入葬仪式,到时候我们需要念悼词,而两位会长一心想要上去念悼词,因为他们想趁机为自己拉票,做最后的冲刺。

据小白脸汇报的消息,这两个会长这两天真的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拉拢人心,也秘密约谈了许多人,想必他们已经迫切的想成为无敌帝国的老大了。

这天晚上,两位会长都约我去吃晚饭,毕竟我一直都是这次葬礼的主持人,所以到时候由我宣布谁来念悼词,这两个人是想拉拢我,我到了谁的队伍,自然就会让谁上去念悼词,不过我以这几天太过操劳为由,闭门谢客,留下两个会长干着急。

就这样,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举行了悼念会。

一大早,我穿上西服,来到灵堂。

此时两个会长都到了,见我来了,他们的脸色都不大好看,想必我昨晚的拒绝让他们意识到了我可能要和他们争夺老大的位子,所以现在看我的眼神里透着警惕和不满。

告别仪式很快开始了,大家为钟书献上花以后,我拿起话筒,说道:“接下来的时间,应该是说悼词的时间。我想大家一定都很好奇,我会请两位会长中的哪一位上来念悼词是吧?”

似乎没想到我竟然会直接把这话说出来,两个会长都有些尴尬,我笑了笑,说:“其实我今天没打算请任何人上来说悼词。”

大家听到这,都是一副惊愕的神情,不由都窃窃私语起来,其中一个会长的儿子更是直接站起来,没好气的说道:“陈铭,你什么意思?我爸是老大生前最信任的人,你应该让我爸上去说悼词才是,不让我爸上去,难道你自己想说吗?”

我望着他,冷冷一笑,斩钉截铁的说:“是,我准备自己说。”

“你没资格!”那个会长愤怒的说道。

而这时,另一个会长也附和起来,说:“你没资格,陈铭,你在陌市连二把手都算不上,在咱们训练营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,你有什么资格念悼词?”

我沉声说道:“我有没有资格,好像不是两位说了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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